哈呓嘿呀

【江宗】

说实话题目不知道该起什么

是个文笔渣故事废

还是个钢化玻璃心

求指教轻喷

ooc有私设有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1️⃣

已经是四月了,气温有些回暖,下午才落过一阵雨,空气湿漉漉的,马车驶过溅起一滩水,溅在来人的裤管上。“哦,真见鬼,这天气叫人好受,哈,大主教,瞧,我又来了。”江雪将他迎进门,“检察官长谷部先生,您晓得的,这里是法国,自然不比东方。”两人走进了大主教的会客室,那是极朴素的,摆了两张胡桃木椅。大主教请检察官坐在那张放置了抽花坐垫的木椅上,自己却坐在另一把,中间摆了一张小桌子,同样是胡桃木的,没有花纹和雕饰,整间屋子的家具也就是这些了,又在墙上钉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,什么也没了。

长谷部坐定了,用检察官独有的,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整间房间,“主教先生,您的房间未免也太过朴素而简陋了些。”江雪微笑着,摇了摇头,“原本着一切都该是属于穷人的,我却占用了这许多,我该感到不安才是,检察官先生,您来我这,不是为了同我说这些吧。”“主教先生。”长谷部坐直了,“我是来提醒您,最近城里来了一个小偷、强盗,按照您西方人的说法,一个恶棍,坏人,您想怎么称呼都行。我来提醒您,不要帮助他,这个人,如果敲响了您家的门,请小心点,派人来找来找警察,找我,都行,哈,您晓得的,他既然落在我的手里,我当然不会放他出去。瞧,外边又下雨了,街道上连老鼠都跳了出来。”

大主教跟着他走向门口,“如果他来到我这,我该如何分辨那人?”“这很好认,他有一头粉发,脸很白,他同您一样,姓左文字,宗三左文字。一个从亲王家逃出来的小偷竟与主教是同一个姓。”“那个亲王是?”“织田信长,如今最有权势的人。”检察官先生走向门口,门被打开,风夹杂着水汽进了屋,大主教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
江雪听见了前院的门被关上才转身上楼,小夜在楼梯口等他,见他来了,朝最里的起居室指着。“他在等我?”小夜点点头,“小夜还是不愿说话吗?”江雪抚着弟弟的肩,朝里走去。

“您都听说了吧,”宗三见他进来了,停下了手中的笔,“听说我是个强盗是个恶棍?”江雪叹口气,“请不要这样说,评判人是主的事,而我的职责是照顾像您这样的...人。”宗三又在纸上描了两笔,江雪见了,画的是窗外的树和雨。宗三望着了窗外,笔被放在一旁,“我见到他了,他过得很好,比之前更好。您总说主会审判那些人,主在哪呢?”江雪隔着衣服摸索着小小的十字架,“义元,请相信主吧,把一切都交由主来裁决。”“主教先生,我是宗三,宗三左文字,是个逃犯,从一个金丝笼中逃出来,是个小偷,偷了我本该拥有的自由。至于义元这个名字,请您忘记吧。”

窗外的雨哗的落大了,打在窗外的桦树叶上弹起又落下,空气里自上而下弥漫着雾气。又一辆马车驶来,停在大主教家门口,马车上有个徽章,宗三认得这个,他转头,“看起来又有人来拜访您了。”江雪只得略一鞠躬。

织田信长下了车,他抬头望向二楼的小窗,窗没有关上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影子,信长心中了然。江雪开了门,“承蒙您的照顾。”两人相互鞠躬,信长将信封交给了江雪,“他在躲着我,是吗?先拜托您照顾了。改日请来我这一叙吧。”信长又鞠躬,回到马车上,他朝二楼的小窗有望了一眼,他看见一个粉发青年在窗口,看着被雨打的七零八落的叶子,那是宗三啊。 江雪打开信封,里面放了宗三常吃又不易买到的药。

夜里,江雪和小夜吃了素油汤和面包,还有一点黄油和羊肉,半个有点瘪了的苹果。他又装了点食物,放了杯清水,拿上楼给宗三。“我记得你原来是不会画画的。”江雪放下了托盘,替他关了窗,点上蜡烛。“我现在会了,我现在会了好多东西,要是义父能见到多好。“今川义元先生会很高兴的。”“请去睡吧,主教先生。”

半夜里,小夜从床上跳了下去,出了起居室。江雪听见了声响,他摸上了胸前的小十字,希望主理解我的做法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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